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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头条:学完《故乡》,不禁感慨:鲁迅终究是鲁迅

2022-11-06 09:51:43 来源:腾讯网

学完《故乡》,不禁感慨:鲁迅终究是鲁迅——那个写出了“一棵是枣树,另一棵也是枣树”的男人。

这篇小说里包含了三个故乡。

第一个故乡是记忆中的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“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,我的故乡好得多了。”童年的故乡,因为闰土的存在而格外神异。雪地里捕鸟,海边捡贝壳,月下看瓜刺猹,跳鱼……,“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”。此时的闰土,是迅哥眼中的小英雄。

两个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。“可惜正月过去了,闰土须回家里去,我急得大哭,他也躲在厨房里,哭着不肯出门,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。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,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,但从此没有再见面。”

母亲提起了他,“我这儿时的记忆,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,似乎看到我的美丽的故乡了。”故乡的美不在景致,只在于我的伙伴闰土。

童年的故乡是富足的:我还是少爷,家景也好。祭器讲究,有一个忙月;闰土呢,颈上套着明晃晃的银项圈。擦着白粉的“豆腐西施”终日坐着,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。

第二个故乡是现实中的故乡。

“苍黄的天底下,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,没有一些活气。”

闰土成了石像和木偶人。叫我“老爷”。“夜间,我们又谈些闲天,都是无关紧要的话。”那种亲密无间烟消云散了,两个人成了熟悉的陌生人。

“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,我本来十分清楚,现在却忽地模糊了,又使我非常的悲哀。”

现实中的故乡陷入贫困之中。闰土,头上是一顶破毡帽,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。“却总是吃不够。”水生和当年的闰土一般年纪,却没有了明晃晃的银项圈;我呢,“外间的寓所已经租定了”,“此外须将所有的木器卖去,再去增添。”杨二嫂成了圆规模样,将母亲的手套塞在裤腰里,还抢走了我家的狗气杀。

整个村子都是贫穷的。“木器不便搬运的,也小半买去了,只是收不起钱来。”“这些人又来了,说是买木器,顺手也就随便拿走的。”“来客也不少,又送行的,又拿东西的,又送行兼拿东西的。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,这老屋里的所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,已经一扫而空了。”

社会呢?“又不太平”,“什么地方都要钱,没有定规。”“种出东西来,挑去卖,总要捐几回钱,折了本;不去卖,又只能烂掉。”饥荒、苛税、兵匪官绅,这是个混乱荒唐的时代。

第三个故乡是未来的故乡。

“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吗?”

我不愿他们“如我的辛苦辗转而生活”,也不愿“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”,也不愿如杨二嫂的“辛苦恣睢而生活”,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,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。

但,那是怎样的生活?能实现吗?

“我在朦胧中,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,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。”这是迅哥心中的美好。象征着他理想的未来。如果继续描摹下去,沙滩上应该有宏儿和水生,他们牵着手,自由快乐地笑着跑着。

希望是本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,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
希望如果是路,如何去“走”?唯有行动、创造才可以赢得新生活。

这篇文章写于一九二一年。当时的鲁迅忧心忡忡,万分沮丧,他看向未来,却不能知道未来是否会来,到底什么样子。

现在是二零二二年,我们来到了鲁迅期望中的未来,也实现了鲁迅的愿望——站在海边的沙地上,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那轮金黄的明月。

我们应该感谢那些一直“走”在路上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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