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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、鲁迅、沈从文……来看看古今文人大家们的神仙爱情

2022-11-02 07:58:53 来源:腾讯网

“从前的日色变得慢


(资料图)

车,马,邮件都慢

一生只够爱一个人”

来看看文学家们的神仙爱情吧~

最后一个你肯定知道!

有一种爱

陪他走得愈远

愈怕从此不见

杨绛与钱锺书的爱情,常被世人看作“人间理想”。两人学问高明、满腹才情,本都是个性分明的人,却甘愿为了对方收敛锋芒,在细水流长的日子里相互迁就,彼此成全。

晚年的杨绛拖着病体照顾钱锺书,“他已骨瘦如柴,我也老态龙钟。他没有力量说话,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。……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,让我一程一程送,尽量多聚聚,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。这我愿意。送一程,说一声再见,又能见到一面。离别拉得长,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?我算不清。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,愈怕从此不见。”

她按下自己的苦痛,只求比他多活一年。理由是:照顾人,男不如女。尽力保养自己,争求“夫在先,妻在后”,错了次序就糟糕了。

钱锺书走时,一眼未合好,杨绛附到他耳边温柔低语:“你放心,有我呐!”

那一刻,钱老心里许是踏实的。就像年轻时,他因为“笨手拙脚”,总弄坏物体,苦着脸跑去向杨绛求救,杨绛每次都说:“不要紧,我会修。”后来,也确实都修好了一样。

这样的爱情像极了爷爷奶奶那一辈人的柴米之爱,没有过多的花里胡哨,虽然平凡,却能把爱融进一粥一饭的朝夕相处中。

很多爱情,轰轰烈烈尚且易,平平淡淡反而难。

如何在琐碎的牵绊中减少不满的滋长,如何在血溶于水后仍然保持爱的浓度,或许是我们一生都要学习的课题。

有一种爱

叫那个正当年华的人

提起沈从文,大家都会想起他的名著《边城》,想起那个湘川交界处的仿如世外桃源般的茶峒小镇,想起那个小姑娘——翠翠。

提起沈从文,大家也会想起他的夫人——张兆和,想起那句柔肠百转的情话: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。

每每看到,心中都有荡气回肠之感。几百封致张兆和的情书从青岛到苏州,沈从文将自己最热烈激情的爱毫无保留地写成书信给了张兆和。

“每次见到你,我心上就发生一种哀愁。明明白白从此中得到是一种痛苦,却也极珍视这痛苦来源。”

“我希望我能学做一个男子,爱你却不再来麻烦你,我爱你一天,总是要认真生活一天,也极力免除你不安的一天。为着这个世界上有我永远倾心的人在,我一定要努力切实做个人的。”

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萌生出爱意,往往连他自己也难以解释,情,到底因何而起,就像沈从文给张兆和的第一封情书中说的那样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忽然爱上了你!”但,连绵的爱意袭来之时,又如潮水一般,一发不可收。这,大概就是爱情最动人,或者,最磨人之处。

有一种爱

废话要同你说,闲话要同你说

用功的时候要同你炫耀

不用功的时候也要同你撒娇

广平兄:我从昨日起,已停止吃青椒,而改为胡椒了,特此奉闻。再谈。迅。

广平兄:昨天刚发一信,现在也没有什么话要说,不过有一些小闲事,可以随便谈谈。我又在玩,我这几天不大用功,玩着的时候多,所以就随便写它下来。

广平兄:我寄你的信,总要送往邮局,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,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。

不同于鲁迅其他作品严肃犀利的思想密度,这些和爱人许广平之间的《两地书》,“其中既没有死呀活呀的热情,也没有花呀月呀的佳句”,却因平淡而显出可爱的真趣。防蚂蚁的小窍门、对某种新奇水果的见闻、互劝对方照顾好身体、絮叨稚子琐事……不一而足。

鲁迅曾总结和许广平的感情:“我们之相处,实有深因。”这种深因,或许正是两人在精神气质上的共鸣,对彼此性格和阅历的懂得与慈悲。

“忘记我,管自己生活。——倘不,那就真是糊涂虫。”这句鲁迅逝世前,写给许广平的遗嘱,每次读来都不胜唏嘘。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是怎样的爱,愿教你放下思量,将我遗忘……

有一种爱

为伊,我情愿放下骄傲

并对世界宣告

“我是,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”

作为中国较早翻译莎士比亚作品的“莎翁译匠”,朱生豪在旁人看来是个不善言辞的才子,但在写给爱人的信中却是这样:“因为遇见了你,而变得啰嗦,变得爱吹牛,变得蛮不讲理。”

“也想为了你,变成婴儿,变成诗人,变成父亲,变成战士。”

“我实在无法隐匿对你的爱,于是这变成了一个捂不住的秘密。”

有人说,朱生豪的一生简单纯粹,只做了两件事:翻译莎翁文集,给宋清如写信。

平日里,朱生豪是十分寡言的一个人,不知疲累地伏案工作,话少到,“一年之中,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日子有一百多天,说话不到十句的有两百多天,其余日子说得最多的也不到三十句。”偏偏那么寡言的一个人,把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,都通过笔尖,传达给了宋清如。

“不要愁老之将至,你老了一定很可爱。而且,假如你老了十岁,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,世界也老了十岁,一切都是一样。”

“要是我们两人一同在雨声里做梦,那意境是如何不同,或者一同在雨声里失眠,那也是何等有味。”

没有一句“我爱你”,却甜得让人发慌。

有一种爱

哪怕跨越生死

不思量,亦难忘

宋神宗熙宁八年,爱妻王弗已经去世十年,但苏轼依旧一往情深、哀思深挚。

正月二十的深夜,亡妻入梦,深埋十年的思念喷薄欲出,苏轼再难入睡,提笔写下了一首悼亡词——《江城子·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》

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

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料得年年肠断处,明月夜,短松冈。

人贵有情,而情深至苦。“爱别离”——无论是你我,或是千年大文豪苏轼,都难逃此劫。

有时想来,世间事除了生死,的确都是闲事。

可或许,生死亦是闲事。

生命从起始走向消亡,自然而然,无人可免。在广袤浩瀚的宇宙星河里,每个人短暂的生命中接收和传递过的爱,才是大事。

此生我们终将别离,但请相信,用爱连结着的人,必会迎来下一种形式的相遇。

在此后无法陪伴你的日日夜夜,愿爱能代我穿越时间,抵达永远。

来源:综合自央视新闻、果果影视回顾

监制 | 徐娜 孔康康  主编 | 户明方  编辑丨李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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